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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吗,一起吃个饭?”罗桓说。

岑瑾点点头,“去勺园吧,我请你。”

罗桓在体育部无名无衔,义务陪练完全出乎对击剑的爱,岑瑾本也想答谢他。

菜上来,岑瑾还在为之前罚下的运动员惋惜,“资格赛何必用兴奋剂,白训练了那么久。”

罗桓说,“我听说她不是为比赛服用的,而是本来就有用药习惯。”

“哦?平时训练也用兴奋剂?”岑瑾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罗桓摇头,“不是训练,有可能是情绪疾病,比如抑郁、ptsd一类。”

岑瑾想了想,“据说她也是体大来进修的,经常运动的人也会抑郁?”

罗桓笑笑,“当然,运动员的心理问题不容小觑,我就是研究这个的。”

哦对,罗桓可是执业心理咨询师,听说给许多国家级运动员做过赛前心理辅导。

“我以前有个同学,本来是很好的田径选手,后来因为心理问题”,罗桓摊了摊手,仿佛难以言表,“那年的事还蛮轰动的。”

“什么事?”岑瑾随口问。

“她和一个朋友吸毒过量,在五环车毁人亡。”罗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