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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棒打鸳鸯,两家父母也曾横眉冷对,时过境迁再同桌吃饭,许多话题只能浅尝辄止。

正南吃了两口就去玩玩具了,他舔了那么多巧克力酱,够两顿饭的热量了。

“岑瑾这次来能呆几天?”刘琴问,“想吃什么和阿姨说,阿姨再给你做!”

岑瑾咽了嘴里的菜,喝口水说,“阿姨,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说件事。”

思停和刘琴都停下筷子,岑瑾说,“我想和思停结婚。”

思停的呼吸都停了,这种事不该先和当事人说一声么,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刘琴憋了半天,问出一句,“这个……国家让吗?”

岑瑾噗地笑了,“谁不让都不好使,我只想听听您的意见。

意思就是她自己不干也不好使,思停想。

“那是,怎么个结法呢?”刘琴问。

“就是正常结,然后在一起过日子,以后您就是我妈,正南是我儿子”,岑瑾说,“如果您同意,我一个月内安排您去深城,给正南办入园,三个月内举办婚礼。”

还有婚礼?思停呛了口水,忍着没出声。

刘琴愣了一会儿,端过岑瑾的碗,“我去给你添点饭。”

不用细看就知道,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她端着碗回来,眼眶还红红的。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刘琴说,“思停奶奶有房子,我回老家也行,不给你们增添负担。”

思停眨了眨眼睛,压下眼底的泪。姑姑去世没多久,奶奶也走了,老家那套房就是她的全部资产。

岑瑾笑了,“那我就当您同意了。南南需要您照顾,您是帮手,不是负担。反正不用去民政办手续,从现在起,我就叫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