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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这样,醒了比谁都高冷,睡实了比谁都娇气,岑瑾在黑暗中笑了。

第二天思停醒来,岑瑾已收拾停当,早饭摆在餐桌上。

“我是不是起晚了”,思停赶忙跑进卫生间,“还要去取箱子呢。”

“不着急,我叫wendy送来了。”岑瑾说。

思停吃了一小惊,无奈地笑了,“wendy跟着你够遭罪的。”

“她乐意间接麻烦一下你们那位小帅哥。”岑瑾说。

“那我帮她撮合一下,作为答谢。”

“行,省得我给她发奖金了。”

两资本家愉快地达成一致,吃完早饭,岑瑾开车送思停去机场。

“身份证给我。”岑瑾在值机柜台前朝她伸手。

思停懵懵地给她,从昨晚开始好像习惯了她的照顾,只见她取了两张机票,去往安检口。

“你干嘛?”思停惊恐地问。

“回家啊”,岑瑾说,“包里没有打火机矿泉水火腿肠吧?”

过了安检思停才意识到她来真的,思进的员工已在候机厅集合,远远地看到路总被一个高高瘦瘦的墨镜女牵在手里,墨镜女另一只手拖着个小登机箱。

岑瑾摘下墨镜,朝员工们笑笑,“同志们好”。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一个弱弱的声音,“首长好。”

岑瑾指了指那位小帅哥,“有前途”,和我们家wendy一样激灵。

上了飞机,思停和她一起夹在员工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岑瑾竟擎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别这样”,思停小声说。

“哦”,岑瑾听话地吻了下她的唇,“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