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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停说,“我有病,你有胸么?”

这还能行?岑瑾鼓起勇气瞪了她两秒,起身坐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又怂了。

思停的手被她握在半空,她刚想打哈哈,那只小手落下来。

落得真是地方,岑瑾脸一红望向她,才发现她的嘴唇在抖,哦,手也在抖。

岑瑾一下子来了勇气,倾身吻上思停,手自然而然地去往它该去的地方。

寒假的探索仅止于此。有了这种接触,两个人心里近多了,是那种心照不宣的近,比跟世上任何人都近。

爱情像一种天性。岑瑾本来不会照顾人,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忽然就懂得照顾思停。

柒市的清雪工作很到位,不等雪化结冰,环卫就把积雪铲净,又能骑车了。思停的书包放在前车筐,岑瑾背着书包,载着思停往返补习班。

路上她单手扶车,另一只手撑开衣袋,思停就明白了意思,把手插进她口袋里,靠在她背上。

“你冻手吧?”思停问,岑瑾便把手插进口袋,握了握她的手,让她知道自己的手是暖的。岑瑾体热,手脚总是暖呼呼的,思停是典型的冷美人,一到冬天最难过。

岑瑾买了个保温杯,在家里冲了玫瑰红糖水灌进杯里,带给思停。补习班说远不远,但骑车也要二十多分钟,喝点热的会舒服些。

“阿瑾,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精致女孩?”思停闻着玫瑰花香笑道。

“都是我妈买的,我看她从来不喝,趁着没过期都给你喝。”岑瑾说。

“过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