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笑,“打球有什么高级,只是难免磕磕碰碰,我怕你受伤”。
只这两句话,思停心里又如小鹿乱撞。
无聊的时候,思停在岑瑾手腕画表,画了一块又一块,乐此不疲。岑瑾也让她画,她说不许擦掉,岑瑾便不擦,她说不许遮掩,岑瑾便露出手腕,引来老师皱眉,岑瑾也只是笑笑,这样好脾气,思停都怀疑,还是不是曾经的麻烦精岑瑾。
“阿瑾,你下学期留长发好不好?”思停坏笑,其时已近期末,她直呼岑瑾作“阿瑾”,岑瑾对这个称呼受用得很。
岑瑾嘟嘴,“不好”。
“为什么,女孩子不应该留长发吗?难不成你性别错位?”
“你才错位”,岑瑾不服气,“头发长见识短,你没听过?”
“哦,那你应该剃光头!”
岑瑾赠她一记白眼,“好冷。”
“头冷吗?”思停说,一手撩起岑瑾的短发,“嗯,发际线是有点高。”
岑瑾无语,思停纠缠不放,“不管不管,让我看看你留长发的样子!”
岑瑾便在那个寒假,第一次留起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