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烤红薯吗?”北辰忽然看向炉子。

“我觉得可以,如果红薯没了,我就加餐。”胖乎乎的黑猫舔着肉垫,似笑非笑的弹出尖锐的爪子。

因为北辰这一闹,刘家和张家那两边消停不少,特别是当他们听说北家二叔要回来了。

老一辈到是跟安分了,私底下都说:“听说北老头的一身本事没传给他儿子,他儿子还不信这些,都传给这旁系了。”

“他们这种家传很讲究的,也不是谁都有天赋,看来北辰那小子的亲爹是没福气。”

“我也觉得,不过北辰总觉得……他上次说刘家那个,让我一下子想起北老头当年来老村长家喝酒,听说那件事后,哈哈大笑,拿着酒壶就出去抓鬼的样子。”

那老太还捂住脸:“别说我当时还是小媳妇呢,刚嫁进来,看到北老爷子的心脏啊砰砰砰的跳。”

“北辰长得可真俊,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上次我问了!我孙女就看上他家了,隔天我就偷偷打听了,不行,听说已经有一个说啥玄门的对象,反正都是干那行的。哎。”

“那说明这小北也继承衣钵了,你看他爹,娶得是普通人,但小北就是找干那行的对象。”

北辰的二叔,回村子准备祭祖时,就听到一群老头在说北家的过去,一群老太则在说北老爷子还有小北。

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一身西装,开着普通二十几万小破车回村里的北鄀和迎面走来的村长打了个招呼便直接把车开回老宅。

族兄在杀红鲤鱼,脱下西装,北鄀松了松领带,“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