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率先赶来的是格斯特,这位已经被通知过,一把捂住兰斯的嘴,“里面是主脑,在办正经事呢。”

“主脑了不起?主脑就能擅闯亚雌的房间?小魚哥哥还穿着睡衣呢!”气到炸毛的小兔子,和只毛绒绒的小球似的在兰斯特怀里又踹又蹦,还想挠死这个吃里扒外的坏人。

格斯特看这只小兔子说的大义凌然,根本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和莫小魚窝着生气撒火呢,“最起码主脑没性别,你呢?”说着就弹了下小兔叽的小铃铛。

转手干脆揪着扔给同样闻讯赶来的莫栩,“里面在办正经事,你把这只兔子处理好。”

莫栩接了个满怀,看着气成球的小兔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里面是主脑?”

格斯特守门,点点头,“对。”

莫栩转身,兰斯趴在莫栩的肩上,偷偷对格斯特竖了毛茸茸的小爪子,就在对方定眼一看时,就瞧见毛茸茸的小兔爪上竖起了一根中指…居然敢弹他铃铛!!!

可以的,这小混球越来越坏了。小魚才养了几天,就敢对他比中指了。

房内,莫小魚换了下衣服,和君皇阿特金斯通讯,他房内还有主脑,以及杯子里还在生闷气的心心。

“小魚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阿特金斯问的很官方,也很笼统。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从哪里开始说。

“看法?”莫小魚下意识的复述,“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以第二条线来说我会怎么做?当我率先感觉到巴塞罗缪高等文明的阴谋时,我会怎么做?我又会在什么时候察觉?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又是什么?”

阿特金斯洗耳恭听,主脑也眼前一亮。

对,一个人的方法或许是有一定模式的别人想不出莫小魚的方法,但莫小魚自己必然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