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似荒唐的举动何尝不是已经穷途末路,他看到了,主脑也看到了。

可手下大臣里有些聪明的,真真透彻的人或许看到,也或许看到也无济于事。

到这时候,能怎么办呢?

气的菜都没买,孩子也没接,就先回家,莫小魚接下信息端,对着垃圾桶晃了晃。

果然下一秒“吧唧”掉下个小爱心,哭唧唧的伸手要抱住莫小魚的脚脚:“对叭起,我错了。”

莫小魚冷笑声,义无反顾,又冷酷无情的把手一松。

信息端掉垃圾桶里,心心哭的更响亮了:“我后来没再说过了,我就申请留在你这,然后没再汇报过了,真的。”

“不要扔掉我好不好,就因为我不是毛茸茸,不能吸,你就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哇啊qaq我真的没再说过了啊。”

莫小魚看着那枚小爱心哭诉了很久,心里思索片刻,“那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还有今天来找我的人是谁?”

“不能说,说了我就真要被删除了。”小心心在这几天的功夫还长出小脚脚了,现在两手两脚并用爬上莫小魚的肩膀,“就是主脑算出来问题,然后,然后想改变,就劝了劝,没什么用,绝大多数人觉得你说的不行。不过放心,主脑没说是谁出的主意,但那谁,今天来找你的人呢,他听了,想来见见你。”